!”包驰顿时涨红了脸,指着包骋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:“我睡我的丫头,干你屁事。”

包骋挑眉:“那我不学无术,又干兄长屁事。”

包驰顿时气了个踉跄,甩了下衣袖扭头边走。

包骋在后头笑呵呵的追了一句:“兄长,临考了,少睡些丫头吧,小心纵欲过度手抖。”

奚落完了包驰,包骋心情大好,走进自己那又窄又小的院子时,脸上都是笑着的。

他常用的小厮迎了上来,上了热水供他净手净面,又上了热茶,才笑道:“二爷回来了,可是有什么喜事么,这么高兴。”

这小厮是原先的包骋重病一场活过来后,包老爷随手指过来,从前的那些个伺候的,都被

人牙子发卖了,眼前这个来的时候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子,包骋心疼他,或者说从新社会穿越过来的包骋,初来乍到的,还不习惯被人伺候,也就没让他近身伺候过,只是做些打扫庭院,端茶倒水的活儿。

三年下来,这只有主仆的院子里倒也十分清静。

包骋笑眯眯道:“没有喜事,爷就不能乐呵了?”

小厮笑着,从旁边拿过一个考篮,把里头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搁在书案上,道:“二爷,这是小的备下的,二爷看看合用吗,眼看着就要下场了,可不能短了笔墨吃食。”

包骋心头一暖,看着那只有十三岁的青涩面庞,想着前世的时候,自己十三岁的时候在干嘛?

在省下早饭钱钻进网吧里打游戏?还是上课的时候不是睡觉就是看闲书?

他心头一阵怅然。

那是回不去的前世。

他一一检查了那些备考用的东西,他也提前打听过了,进贡院的时候,考生们是要脱衣接受禁军们的搜身的,这种搜身之严格是令人发指的连发髻都要散开来仔细检查一遍。

而贡院里只提供一个极小的考号和三根蜡烛。

那考号究竟有多小呢,包骋搜肠刮肚的换算了一下,约莫等于他前世时的两三个平方吧。

省试是考九天,头一日入场,后一日出场,次日再入场考第二场,以此类推。

也就是说在考号里吃穿坐卧所需,都得考生自己准备。

他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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